第(1/3)页 在遇到这群人之前,他过着独来独往无趣乏味的生活,遇到他们之后,好像一切都变了,他好像变得有人(情qíng)味了。 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古怪了,他今天离开了就是回去找那个地方,可是怎么找,都进不去了,原本悬崖顶上有的河也不见了,那里只是一片沙地,就仿佛是一场梦一样。 “呃……”景鹤(身shēn)子一斜撑住了旁边的桌子,紧皱眉头,脸色苍白,缓缓的坐在地上靠着桌脚,一口鲜血吐出来,他顾不上(身shēn)上的痛感,连忙擦拭地上的血迹,可是他洁白的锦袍就红了,手一挥,门关上,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换衣服。 “景先生,你应该饿了吧,皇后娘娘让我给你带点吃的过来。”暮青岸推门走了进来。 刚好就看到他脱下的沾满了血渍的白袍,手中的东西顾不上了扔下就跑过去扶着他,“这是怎么了?” 他四处看看,这里没有其他人,“景先生,你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 景鹤皱眉,摇了摇手,在最近的椅子坐下,“别声张,我没事。” 还说没事儿,整张脸白的跟墙一样了,没有一点血色,而且看他那样子应该很是痛苦,额头上全都是细汗脖子还有手上的青筋暴起。 暮青岸又不懂医术,看他这样子也特别的着急,“景先生,你稍微再撑一会儿,我去找皇后娘娘来。” 看他这症状肯定不是太医能够解决得了的了。 景鹤拦住他,“别,别告诉她,我过会儿就好了,老毛病了没事的。” 暮青岸皱眉,“这种老毛病这是什么老毛病啊?您这既然有了病就得治呀,你这样一直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呀,你听我的皇后娘娘来了,她肯定能够治好你的病,皇后娘娘医术你难道还不知道吗?” 说着他急匆匆的走出去, 景鹤在他出门前施法将他定在原地,“我的事不用你们管。” 他步履维艰的走到了他(身shēn)边,“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将我今天发生的事透露给其他人,我保证再也不出现。” 说完他就消失了。 暮青岸(身shēn)上的法术消失了,他到处找,可是并没有找到他,他肯定已经离开这里了,他想着必须得立马去告诉君茶,不然告诉古黎也行,看他那样子肯定病的很严重,不然也不会不让他们知道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呢?为什么不说出来呢?他自己也精通医术,肯定知道这种病越拖只会更严重。 可是到了御书房门口他止步了,突然回想起他临走前说的话,如果他真的再也不回来了,那他就完蛋了呀,先不说君茶和古黎吧,但是一个小凤肯定会闹得人仰马翻的,指不定什么时候又离家出走,出去找他这个师父,到时候他们还得又去找他们。 鲛翼刚好从里面出 来看到他在门口踌躇着,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问题,“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吗?” “哦,没事。”他果断选择将这件事埋在心里。 “听说皇后娘娘的店铺里出了新品,咱们要不要一起去试试?”鲛翼。 暮青岸有些不在状态,“哦,我就不去了,我这边还有点事儿,你自己去吧。” 刚说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,留下莫名其妙的鲛翼。 南城的暮山山顶的木屋里。 景鹤将自己用铁链锁起来,封锁自己的(穴xué)位,整个山顶都是他歇斯底里的吼叫声,每次他病发起来都会血脉喷张,浑(身shēn)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骨(肉ròu)一样,而且(身shēn)上会有一种很明显的灼烧感,这种感觉让他生不如死。 暮青岸思来想去犹豫了半天,终于还是决定告诉了君茶。 “皇后娘娘景先生他不见了。”他病发的是他不说的话,他们应该也会发现的,只需要告诉他们他不见了,他们就一定会去找他,对,就是这样。暮青岸自己我催眠着。 君茶一愣,“怎么搞的又不见了?” 酒若颂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或许他只是出去走走呢?” 想了想,也是,毕竟景鹤这个人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很,而且闲云野鹤的(日rì)子也过惯了,也没有向他们报备去哪里的习惯。 “不是,我去的时候,他房间里还留下了一件沾满了血渍的白袍。”暮青岸急了。 生怕他们不相信他还把白袍带来了。 小凤刚好从外面进来,“你们在聊什么呢?” “你师父又不见了,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?”君茶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