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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昱凡开着车，只冷冷回应他：“把冯医生叫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秦总终于想睡觉了吗？

    也该休息一晚了，不能老是用粉底遮掩黑眼圈呀。

    喜大普奔，手底下的几个助理今晚不用加班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秦昱凡睡了一个长长的觉，醒来时眸中又是一片斗志昂扬。

    秦总醒来第一件事是让肖锐致电杜登教授，催促他尽快拿出评估结果。

    但是杜登教授的语气像受了挫折一般：“我这里今天比较乱，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肖锐不明所以：“数据是电脑分析，不用多少人工，昨天在沐小姐手里已经差不多了。恕我直言，如果你们很希望获得中熙公司投资的话，应该让我们看到你们积极的态度。”

    杜登教授在电话里没有半分卑微：“这里出现了一点小变动，沐小姐早上给我一条不来上班的信息后就联系不上了，到目前为止，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。正因如此，秦总需要的报告最快也要下午才能拿到。如果肖助理觉得我们诚意有问题，我们也无从解释。”

    肖锐微微皱眉，挂断电话看向正在喝咖啡的秦总。

    秦昱凡没有出声，但眸色越来越沉。

    半晌，他把咖啡匙在杯子边沿敲了敲，冰冷问道：“你昨晚对她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肖锐从头凉到脚：“没什么特别的事，就是希望她对您的态度能好点，然后还说了些您为她做的，她不知道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无知。”秦昱凡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，显然是生气了。

    肖锐内心叫了好几声姑奶奶，大家就是论事，能不能不要夹杂私人情绪说走就走，考虑一下小助理的安危不行吗？

    “问问幼儿园，米粒是退学，还是请假。”秦昱凡撑着头，不看他。

    肖锐得到弥补的机会，马上给园长去电话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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